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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口?”

纪柠:“……”

徐听眠将她稍稍拉开一点点,从下面的腰部,将左侧的夹克毛衣以及里面的保暖衣,全部翻了上来,

扯了下被子,盖在纪柠的肩膀上,遮住一切光线。

再把纪柠的脑袋塞了进去,另一侧背对着门的方向,则开着口。

纪柠一下子用嘴巴咬住。

徐教授闷哼一声,听不出来是痛的还是压抑的,耳朵有些微红,他抬起头来滚动了两下喉结,看着天花板上吊着的白炽灯。

有什么声音,在从衣服间,细微地流出。

……

也没办法只能是一口啊……

……

纪柠把脑袋从衣服还有最外层的被子里冒出,用没扎着针的手擦了擦水光潋滟的唇,肿着的眼睛依旧泪汪汪的。

她突然,撅了撅嘴巴,

眼角往下一耷拉,

“哇——”地声,哭了起来。

徐听眠一愣,都不知道哪个地方没做好,连忙捧着纪柠的脸,焦急地问道,

“怎么了?”

“冷还是哪里不舒服?”

“……”

纪柠耷拉着眼皮,闷闷的鼻子突然就跟开了瀑布,合着泪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下流,

模样要多么狼狈就有多么狼狈,要是乍让人一看,还以为她是因为不愿意打针而被眼前的男人给狠狠地训了训了一顿、训哭了的。

“徐听眠……”

纪柠抓过徐听眠抽上来要给她擦擦鼻涕的面纸,猛地按在鼻子上一擤,纸张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毫无形象可言,也不顾到底有多么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