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太多。
这一年的时间里,徐听眠是看着纪柠在一点一点变好,他没办法强求,因为实在是太长时间了,这种生活方式在纪柠的骨子里已经扎根,与血肉融入在一起,浸透到脊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徐教授谢过医生,医生看纪柠打针打的脸色发蜡,嘴唇也干裂,软萌萌的脸上全是憔悴,医生也有孩子,不禁心疼了起来,问徐教授有没有订个床位。
“近来流感太严重了,医院已经没有空床了……”旁边的护士小声跟医生说道。
以徐听眠的能力,完全可以联系这家医院的院长先生,腾出来一间病房。但路上纪柠趴在他的腿上,说不要太麻烦了,坐在走廊里扎个针就好,不要再去住院躺在病床上。
医生皱皱眉,动了点点恻隐之心,摸出一串钥匙递给小护士,
让她把隔壁休息室的门开了。
“先生可以带着您的女朋友,去休息室里休息一下。”
徐听眠连忙站起身,说那太麻烦了!医生低头看了眼趴在桌子上埋着脸的纪柠,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般,温和地笑了笑,
“不瞒你说徐先生,您女朋友给我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我很喜欢她,所以希望她能够尽早的好起来。你们不要客气,休息室我们今天暂且用不到……”
徐听眠抱起纪柠来,说了好几个“谢谢”,随着小护士的指引,进了休息室。
纪柠躺在休息室的不到一米宽的小床上,护士给她换了一袋子药,她身体内似乎还有些炎症,所以挂的水要比平日多。
打针除了时间漫长,更多的还有脑袋疼眼皮疼胳膊凉凉的,糊糊涂涂身子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还不能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