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那么点点快乐的。
六月底七月初,考完最后两门理论课课程。纪柠被老罗赶鸭子上架逼着写了下学期计划,老罗批准后,她欢乐地回去收拾了行李,徐听眠买了高铁票,两人开开心心地坐高铁回了a市。
她还是保持着老样子,每天都要去吐。有时候会当着徐听眠的面,但绝大多数都还是躲着。有些事情你虽然已经让他人知道,他人也说会去接受你,并且让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可是,
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啊,什么都知道其他人也不介意看透你全身,
自在吗?
这层隔阂就是横在她和徐听眠之间的一堵墙。没人不介意自己的女朋友这个模样,徐听眠越是对她温柔,她就越不想当着他的面。
如果说非要……非要说一个感觉。
她也,
好想……
变成一个正常人。
。
回到a市,在得到纪父纪母的默许后,徐听眠把纪柠成功地拐到了他自己的三层楼里去住着。两人住在一起,难免要过上没有节/操无休无止的生活。
纪柠体力不行,肺活量也差,这得益于她小时候八百米跑永远都是走下来的。徐听眠跟她正好相反,样样都一等一。纪柠每天早上都要瘫到中午十二点才能起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不然等会儿指不定在三层楼的哪一层哪一个旮旯里,又要瘫倒一次!
呜呜呜,果然穿着西装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