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如此一个懦弱、堕落,并且只会用眼泪来抵抗外界压力的小哭包?
徐听眠心中的火没由来的就在那儿疯狂地燃烧,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烦躁!男人紧拧着眉头,半晌,把头发用力往后一抓,
再次重重地坐回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里,
手中拿起的车钥匙,扔回到笔筒里。
啪——!
“行了,要是我呆在这里,你翻译不下去文献的话,那我出去!”
说着,他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子,随手从身后书架里抽出几本外文书,对着实验室值班表一个个看今晚哪间教室还空着,
“你一个人呆在315,愿意喝水就喝水愿意吃点儿零食小冰箱里都有,想上厕所也没人逼你卡时间……但是这些文献你今晚必须得看,翻译不完的话,能翻译多少是多少,翻译一篇也比一篇都不看要强……”
“老师!”
纪柠忽然打断了他,
手指绞着衣服,
情绪近乎崩溃地哀求道,
“能不能、今晚先不翻译啊……”
正打算抱着书去隔壁实验室的徐教授,动作一下子顿住,
他眯起眼,透过锋利的镜片,望向纪柠。
“为什么。”
纪柠低下去头,用力摇了摇,颤抖的声音里透露着难言之隐,
“……就是,求求了。”
“就今天一晚,我……今晚真的有点儿事情。”
徐听眠沉默了片刻,放下手中的书,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
纪柠:“……”
她绝望地摇了摇头,像是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憋出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