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定是个罪人,不仅是对华国,更是对扶桑。
灿烂的阳光下,有人的身影踏在万丈深渊,被恶魔凝视,为世人不容。
韶兴贤夫妻俩重重叹气。
只是——
“这孩子不会做傻事吧?”鞠新雅很担心。
韶兴贤沟壑纵深的额头深深皱着,最后只能再次叹气,“我请廖老帮忙看着他吧。”
“也只能如此了。”鞠新雅也想不到别的法子。
就是不知道儿子、儿媳妇去哪儿了,没他们在身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而在诡秘莫测的瓦屋山迷魂凼,刘云舒等十四人已在这些日子完全分开。
只因为迷魂凼范围实在太大了,两两一组根本不可能找到全部阵法所在地。
“我又找到一个。”联络器里传来濮为少年欢快的声音,这边方寻接收到消息后,立刻确定那持有联络器的方位。
“记下了,加油吧少年。”方寻鼓励一句,接着搬着黑匣子往迷魂凼里边走一点。
“方寻,你又违背命令——”身后是陈坤的咆哮声。
被发现了。
方寻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呐呐道,“我就是想再改进下,覆盖更大的范围。”
他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彻底蔫了。
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他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现在他的任务就是接收传递各种信息,并不是展开科研的好时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