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你可省省吧,你不累,我都看着累了。”陈继川盘坐在座子上,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顺来的小草,梳得歪歪扭扭的发髻上还带着几根干草枝。
样子狼狈又带着些迷之潇洒。
哪怕被自家爹削了一顿,被跟犯人一样被押解,他好像也无甚所谓。
廖应星眉头深锁,懒得理会他的说辞,依旧捣鼓那几个铜板。
“你这死性子,没看这位都蔫巴成这样了吗?”
靠在角落里分外萎靡的红媚闻言,立刻凶狠地看着他,似乎想杀了他也不为过。
“红媚呐,咱俩现在灵力全被封了,要是单论力气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红媚如血的鲜艳红唇轻启,瞬间跑到他面前,右手迅速拉过他的手臂,脚往后一蹬,陈继川瞬间身体飞了起来,重重砸在车板上。
“我”他疼得龇牙咧嘴,指着头上女人阴狠的脸说不出话来。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
“难道你不知”廖应星睁眼看他,“红媚是全国散打冠军。”
跟人家挑衅,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去,我怎么知道。”陈继川想要骂人。
“那现在知道了?”红媚面带嘲讽,扬起的拳头告诉他,她分分钟能叫他感觉到什么是天旋地转,海枯石烂。
“姑奶奶,我知道了知道了。”陈继川捂着自己的老腰,连忙站起来跟她一揖到底,道歉态度分外诚恳。
就怕这位姑奶奶再来一次。
“哼,知道就好。”红媚脸颊微抬,斜睨他一眼,拍拍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