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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身体不适,徒儿理应代劳。”慎楼说得掷地有声,一本正经的模样活像是在陈述事实。

贺听风:“……”

这到底有什么值得代劳的啊?

最后仙君实在拉不下脸,轻微挣扎着想从徒弟的怀里退出来,慎楼才依依不舍地把人放下。

他动作极轻,但贺听风还是感觉到了异样,他们实在太过疯狂,两人都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于是第二天总是十分难熬。

这可比不得平日里练剑受的伤,难以启齿的部位所散发出的疼痛,时时刻刻都在刺激仙君的神经。

但他尚且能忍耐,缓步走着,随意般转过头:“你现在感觉如何?”

回应他的,是手掌被轻轻握了握。

“心魔消失了,师尊。”慎楼的喜悦溢于言表,若非师尊是第一次,承受不住他连日的冲击,魔尊大人肯定舍不得这么快就把贺听风放下床。

没有什么问情沙,也没有什么镜月玉。一切杜撰的宝物,都是裴颂的借口。其实他早已经将额解决方法告知仙君,只是贺听风到现在才真正明白。

慎楼的心魔很大程度上来源于他,一百年来的忍耐让污浊趁虚而入,从前的慎楼可以把危险值降到最低,但自从他失忆以来,一切都天翻地覆。

其实贺听风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但他肯这么快就献出自己的原因,极大程度上是为了消除徒弟的心魔。

不过换言之,如果不是真心相待,他断不可能妥协得如此轻易。

慎楼这才知道师尊为自己舍弃了什么,双眼亮晶晶的,肉眼可见的心情愉悦。他恨不得让师尊黏在自己身上,一切琐事都交由自己处理。

可仙君向来能忍,强势地无声阻止徒弟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