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是窦学医记错了,而是他来得太早了。
褥子上的痕迹忘了除去,窦学医进门时寇翊一个激灵,看似稳稳当当实则慌慌张张地将那一块撕下来扔到墙角,导致他并未听到窦学医当时的话。
“我作证,”裴郁离将口中的药咽下去,举手道,“你说了,是他没听见。”
寇翊:“”
“嘶”窦学医一叉腰,眼神在寇翊身上打量了一圈,又在裴郁离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奇怪道,“不对劲。”
“”
“”
“你们没闻到吗?”窦学医问。
“什么?”寇翊收回了空碗,面无表情地问道。
“一股很很微妙的味道,我从进门时便闻到了,昨日还没有呢。”
“药味,”寇翊漫不经心道,“是你闻错了。”
“不可能,”窦学医蹲得腿麻,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我可是个大夫,对气味”
他的目光意外地落到了墙角的一块白布上,先是怔愣着眨了眨眼,又低头瞥了一眼那垫在裴郁离身下的床褥,话音一滞,转而快速道,“没错,想是我的嗅觉出了毛病!”
不止嗅觉出了毛病,视觉听觉触觉都出毛病才好!
后知后觉的窦学医咬着牙悲愤地想,我他妈特地铺的新褥子是让你们用来干这个的?寇爷,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小窦:小丑竟是我自己,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