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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不好”?好不好的又如何界定?究竟是怎样程度的“不好”?

他那满身的伤疤难不成就是由此而来?

“口误,”裴郁离的嘴唇有一丝微微的颤抖,但还是用着满不在意的神情道,“是奴仆。”

寇翊觉得自己似乎试探到意料之外的东西了,这已经超了分寸,可他竟控制不住地继续问道:“那轻功呢?谁教你的?”

裴郁离的气息在那一刹间乱了起来,低着的眸子里呈现出极其复杂而痛苦的情绪。

他又饮了一口凉了的茶水,极力将那股情绪隐藏了下去,再抬眼时难免还是有些异样,说:“一位伯伯。”

“什么伯伯?”

裴郁离盯着他看,问道:“你不觉得你问得太多了吗?”

寇翊呼吸一滞。

他从未在裴郁离的眼中看到过这样的漠然。

旁人若是觉得受了侵犯,会生气会防备,可裴郁离表现出来的都不是,而是疏离。

寇翊猛地意识到,他真的越界了。

好在那份短瞬间的情绪立刻便消失了,裴郁离甚至踮起脚,贴着寇翊的唇角吻了吻,语气顷刻间软了下去,又说:“寇爷,我不问你同周家的过往,你也别问我过去的事,不好吗?”

寇翊嗅着那贴近而来的气息,心中有些隐隐的酸涩。

“寇爷,练刀前咱们讨论了什么来着?我怎么不记得了?”

裴郁离又往前一步搂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肩头,重复问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