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就是个男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徐公子身边的随从惊得脸色唰白,赶紧帮腔道:“一千两对我家少爷又算得了什么?扔了都不带看一眼的。”
这话就是说裴郁离也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丢了便丢了。
话不好听,不过一看就是气急了才做的找补。
裴郁离不理睬,反倒将手中一直握着的悬珠重新塞回寇翊的腰间,拉起寇翊的手道:“夜深了,走吗?”
莫论是吵架还是打架,要的就是个过瘾。
对手理都不理,便是无视,无视是最气人的。
徐公子要撅过去了。
徐公子将手中的折扇摇得簇簇作响,咬着牙道:“诸位都好好休息!”
语罢,无比凶狠地瞪了一眼那多嘴找不痛快的随从,起身径直走了。
随从悔得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赶紧点头哈腰地跟着跑了。
“那”有人忍着笑搂过个赌妓,意有所指道,“美人入榻,巫山云雨,可不能浪费春宵,咱们也走吧。”
寇翊一手拎起了垂天云,对裴郁离投去个无奈的眼神,两人便离开了人群,向着卧房去。船舱中还有活挂头们眼睛充血地在赌,贵客们都散了。
直到进了门,裴郁离才欲放开寇翊的手,就当是戏演完了。
不过,寇翊却紧紧攥着没有放。
也不说话,只是没有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