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下流。我这是在替你办事呢。陈若新有个当官的爹,要想动她还是很难的,普通的手段基本没用,只能走这类偏门了。”
我对于吕剑南这样的手段,确实是不好评论。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的方法。但毫无疑问,对付陈若新,确实是要比较狠的方法才行。
“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你现在去哪里,我送你。”
“所以你这就是过河拆桥了?拿到东西,马上就要和我拜拜?”
“那倒也不是,只是现在还早,我真不知道和你去哪。忽然我忽然想,趁着周末,我去会一会陈若新。周末一过,我又要开始忙了,完全没时间。理解吗?”
“所以说你现在就要去找陈若新?”
“是的。我今天没事,所以可以抽时间办一下私事。这样,你继续回去看球,晚上我请你吃饭,如何?”
吕剑南也是怀疑地看着我,“当真?”
“你不骗我,我也不会骗你,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好,那我信你,晚一点我找你,陈若新在哪儿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准备打电话给她。”我实话实说。
“不用打了,她今天去怡会馆做美容了。你去那儿,准能找到她。不过你要不要告诉她是我告诉你她在那儿的,她对我还有用,而且她的床上功夫不错,以后我还得留着用。”
我将车停在路边,示意他下车。他下车后,站在路边不久,后面跟上来一辆黑色轿车,他上车走了。原来他一直安排有车跟着,我竟然没有发现。
……
把车开到怡会馆,我琢磨着不能这样走进去找陈容新。今天是周末,里面的人肯定多,而且来这里做美容的人,都是些上流社会的阔太和小姐,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去找过陈若新。
于是我在停车场转了一圈,果然找到了陈若新的车,我就把车停在她的旁边,然后坐在车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