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焱看着里面一项项可能出现的最坏情况,一颗心直接凉到了底,又忍不住退缩。
连兰双姑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少主,没那么可怕的,眼睛一闭一睁,就做完了!”
项焱:“……”
这听着更可怕了,我怕万一闭过去,再也睁不开了怎么办?
就这么又犹豫了两天,沈瑶舟已经研究完了所有能研究的东西,项焱的这个术式也熟悉地差不多了,项焱居然还在纠结。
沈瑶舟也理解不下去了。
做个手术怕成个熊样,你色|诱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敢呢?
在不断的纠结之后,项焱终于在玉简上印下自己的灵力印记,然后眼巴巴地盯着沈瑶舟将它收进储物袋。
“走吧。”
项焱:“啊?”
沈瑶舟:“啊什么,去做手术啊。”
项焱惊了:“难道不需要沐浴焚香,挑个良辰吉日吗?”
沈瑶舟:“……”我胡诌的,你也信了?
虽然项焱百般不满,但最终还是被推进了手术室。
术前,父子俩抱头痛哭,依依不舍地惜别。
沈瑶舟看着他们俩,一度觉得自己不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而是个逼良为娼的老鸨。
项焱战战兢兢像个鹌鹑一样躺在手术台上,将一大片胸腹都露出来,从前他觉得这是风流,现在他觉得这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