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云抿了抿唇，小声道：“我说的是实话。”

谢厉森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怒极反笑：“是啊，我还真是感谢这样别有用心的孝心。”

“谢叔。”姜砚见谢厉森有些站不稳了，他连忙上前想要将他扶着，却被谢厉森一把给推开了。

谢厉森眯着眼睛看向姜初云：“姜初云，你叫了我这么多年外公，我平时教导你的，你一个都没听进去，倒是和你的母亲学上了。让别人去欺负同学，自己倒是躲起来当好人。是不是再过几年，你也会和你的母亲一样，去□□？”

姜初云缩了一下脑袋，眼泪汪汪的摇头：“外公，我不会……”

谢厉森踉跄着跌坐在沙发上，心口疼的厉害，他瞪向姜砚，有些吃力的说道：“姜砚，你要是还当我是长辈，现在就报警，将方灵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这算是自首，还能少判几年。”

姜砚知道谢厉森的想法不会轻易改变，而且方灵确实做了伤害云漪的事情，他点头：“好，谢叔你别动怒了，小心身体，我明天亲自带着方灵去自首。”

谁知道这个时候，方灵像是多了一份破罐子破摔的勇气，倏地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跪得时间久了，她脚下踉跄一下，最后扶着姜初云站稳。

“谢叔，您一定要这样不放过我么？”方灵咬唇道：“我要是去自首坐牢，你让外界怎么看姜砚？”

姜砚怒声打断方灵的话：“够了，方灵，你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