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恒两只手捏起手帕,挡着下半边脸,学着花街上招客的姑娘对着盛九月挤眉弄眼,他边抛媚眼边掐着嗓子说:“人家今夜都是尊上的~尊上想这样~那样都可以~,来,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越恒捏着手绢的手从左肩滑落,做了个脱衣服的动作。他长得好,做这些乱七八糟的动作不让人讨厌,只是会叫盛九月膈应罢了。
盛九月面无表情,忽然从袖中掏出那把断裂的匕首,对着越恒冲过去。
“来啊,我想对你,这样!”盛九月做了个捅刺动作,恶狠狠道,“那样!”他抬手比划越恒的脖子。
越恒“嗷呜”一声,拔腿就跑,盛九月追在他后面,两人绕着桌子转圈。
“不要呀不要呀~尊上温柔一些嘛~,人家还是第一次~受不了这样子呜呜呜……”
“越从心你给我去死!”
“砰!”
“哐!”
“当!”
隔壁房间,再次听到动静的老货郎熟练地拿出手帕,抹去越姬脑门上的肉沫,安抚道:“你什么都没听到哦,我们小蝎蝎不能听这种话呢!”
“话说少主少夫人关系真是好啊……这频率,嘶——”
挨了揍得越恒把没力气的盛九月抱到床边,浸湿手帕捂在他脸上给他搓脸,盛九月拍掉他的手,呵斥道:“你当这是铁锅么?”
越恒面露可惜地坐在矮凳上,脱下盛九月的鞋袜。盛九月身材纤细,脚腕消瘦,脚掌修长白皙,指节圆润。越恒故意挠了下他的脚心,被盛九月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