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得到她的一言。
江咏思见人已经被带回刑部审问,松了一口气。
“这次要多谢咏思你了。”林原客气笑道。
“不必谢,我只是偶然知道了这事,接下来还要辛苦你。”
两人客套一番,江咏思就准备离开林府。
离去时,林良善也只是看他一眼,未向他告别。江咏思对她笑了笑,和学素径直往外走去。
书房内。
林良善整个人扒拉着林原的袖子,开始装腔作势地哭:“哥哥,真宁没杀人,咏思哥哥是错认了。”
林原见惯了她的套路,觑着她装哭,道:“等我和严州那边的府衙会通,审问了真宁,就知道他是不是犯了杀人的大罪。”
“哥哥,你可别忘了那块玉佩的事情!”
林良善将玉佩拉出来,义正言辞道:“那块玉佩是真宁的父亲留给他的,说不准真宁的身份比咱们还高呢,你要是现在把人抓进牢里,那以后他找着他爹,不得报复我们?”
“那时候怕咱们一府的人都得蹲大牢,吃牢饭去。”
林原被她叽叽喳喳吵得头疼,赶紧道:“我又不是傻的,当然还记得玉佩的事情。”
“那你还让人把他押送刑部?”
林原:“江咏思亲自写了书信来,连证据都搜罗了些,要不是严州离这儿有千里远,恐怕现在你那书童的脑袋都落地了。”
林良善瞬间停止了哭声,擦了把眼泪,道:“哥哥,这意思是你可以救他的吗?”
“你在想些什么?”林原戳了下她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