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咏思皱眉,批评道:“那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你有要紧事。”江寄月是急得冒火。
“明日再说。”
“不行,这会儿我不告诉你,今晚我肯定睡不着。”
江咏思只好道:“那就快些说。”
“学素,你先出去。”
等屋子里只有两人,江寄月咽了下口水,道:“堂哥,你还记得善善身边的那个书童吧,叫真宁来着。”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人,江咏思又想起那梦中的荒唐场景,原本还带笑的脸霎时消失无影。
江寄月看傻了,惊疑道:“你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江咏思:“知道什么?”
“那你做这副表情干甚。”江寄月舒了一口气,继而提心吊胆起来,小声道:“堂哥,你有没有发现些什么?就善善和真宁之间。”
江咏思凝目看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你究竟要说什么?”
“哎!”江寄月拍下桌子,道:“难道你没发现善善对真宁很特别吗?”
“比如去国子监时,善善都带着他,有时候我们出门游玩,真宁也是和我们一起的。善善还给他找了一个教武师傅。这些也就算了,堂哥,你还记得四月那次,善善突然疾病发作,你还托我去看了好几次呢。那时善善同我说是因为不小心淋雨才发病的,可真正的原因却是真宁出府去,不知道做些什么,善善心急,冒雨出去找他,才致发病。”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书童,你说善善为什么关心他?就像你不会对学素特别好。”
一气把话说完,江寄月总算解脱似地瘫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