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不但是有功之臣,又是朕的兄长,立后之事,你尽可畅言。”
“陛下素有仁厚之名,能与陛下般配的皇后,普天之下,唯有一人。”
肖番这么一说,那些反对立锦绣为后的大臣脸上都是一白。
以肖番的身份,他们这些人如何能抗衡呢?
“哦?是谁呢?”肖瑾十分好奇的问。
“此女出身高贵,却仁德和气,广施善行,如今这朝堂上的大人们,怕是不少都受过她的恩惠。这样的仁后,可遇不可求,陛下能娶之,实在是我朝之幸。”
肖番花里胡哨一阵吹捧,肖瑾听得是满脸笑意。
“不说别的大人,就说我自己。当年在陈留,我身中箭毒,奄奄一息。便是锦绣公主亲自去请来老御医,才让我死里逃生。”
肖番开了个头,姜傅立即接上。
“幸得公主恩泽的人,又何止是肖大将军呢?想当年,臣被奸臣陷害,险些丧命,是锦绣公主救了我一命。臣被贬岭南,公主又照料我的妻儿!公主不但仁善,还细心周到,不愧是国母的最佳人选。”
礼部侍郎李之前也忍不住了,“姜大人这话半点不错,当年要不是锦绣公主,哪有我今日?”
“……”
刚才那些反对立锦绣为后的人,一个个哑口无言。
话都被这些人堵死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躲在帷幕后面偷听的锦绣,简直是哭笑不得。
原来肖瑾一直催肖番赶紧回长安,害肖番跑死了八匹马,竟然是为了这事。
她悄悄从侧门走出殿外,此时秋意凉凉,一阵风吹来,锦绣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