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常年住在北城部队大院的老家伙齐齐上门,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这不才开口没聊几句,明里暗里都是打听曲仲的事。
脸上带疤的老者打粗声粗气地哼哼了两声,对卢松这个老狐狸一再地卖关子难得地没有跳起来骂人。
不仅没骂人,哼完后又耐着性子解释了遍:“我们对这小子没所图,就是想问问最近公安厅那边出来的止血丸是不是他做的?”
绕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事。
卢松抬眼,瞟了带疤老者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完:“早说明来意不就行了,还饶这么多弯!”
“来之前老领导叮嘱过我们千万不能摆架子,我这不是学着你老卢说话的风格吗!”
带疤老者提起两人共同的老领导吴淞,语气里也有些无奈,他个直性子的人搞这些弯弯绕绕,早不耐烦了。
“吴明!”另一位一直没讲话老爷子更是无奈,吴淞明明交代过千万别提起他的名字,这才没几句话都被套了出来。
在这讨不到好,回去还要挨骂!
“张铎军,咱都说了得了,藏着掖着多憋得慌!”
情急下,吴明连老家方言都吼了出来。
端起茶杯一口闷下茶水后终于把来意和盘托出。
他也是受了儿子吴奇正的拜托,这才千里迢迢找上了卢松。
华国国家公安厅的厅长王远山与吴奇正乃是多年的好友,当年也算是一个新兵连里出去的战友。
后来一个进了公安系统,一个留在部队升任后勤部的部长。
因为工作单位都在北城,两人休息时偶尔会聚在一起喝个酒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