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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轮到林大福几人治疗,林仁兴一直守在祠堂里,看着这些养育他长大的长辈们神情渐渐舒展,心情只能用感动至极来形容。

他给几人轮番擦着汗,在祠堂里忙得团团转。

如果说上回的药汤是极致的痛,这回就是极致的舒爽。

林大福只觉得自己浑身毛孔全都张开,四肢百骸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

只是头上冒出的汗流到眼睛里刺得他只能闭上眼,这也是林仁兴为何会一直给几人擦汗的原因。

曲仲站在祠堂的院子里熬煮着中药,整个祠堂里只剩下他和林仁兴睁着眼睛。

抬头看了眼团团转的林仁兴,曲仲抬手往药罐子里滴了几滴药泉。

药泉一加进去,药罐子里的中药立刻迸发出更浓烈的药味,曲仲把药倒进碗里,等彻底晾凉了才挨着端给了每人一碗。

“这个药怎么是甜的?”

林大福端过药碗,浓郁的苦味只通过闻一闻就能想象得出,哪曾想做好了万足的心里准备后入口竟然是苦中带甜的味道。

甚至药汁吞下后嘴里还残留着一阵清香,那清香钻进鼻腔和喉咙,好似在身体里到处游走。

曲仲收回碗笑了笑:“怕你们苦加了点带甜味的草药。”

“如果是这个味道,我能喝一辈子。”角落里突然有个大爷大声说着。

“一辈子是不能一辈子了,毕竟这些药材也不便宜不是!”曲仲回。

“大亮叔,这可是药,您还想喝一辈子。”林仁兴哭笑不得地打断。

那位名叫大亮的大爷故作凶狠地沉下了脸,指着林仁兴就训道:“你请假回来这么长时间,不打算回去工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