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两人都没想到,一场婚礼竟然闹成了这样,全家所有平和的外衣都被钱这个字给撕下,最终变成了现在这副无法挽回的样子。
全母的丧礼全胜利都没让孩子们参加,两夫妻在老人去世后的第二天就悄悄送到了殡仪馆火化。
三人住院的期间,只有全正明陪同,其他几人估计是怕全胜利的怒火,纷纷都选择了当缩头乌龟。
可就是他们的这个做法彻底寒了全胜利的心,他简单办完葬礼后就让全正明带着去了趟原来服役的部队。
他也不怕家丑外扬,直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他带出来的学生们讲了一遍。
反正他也没说要怎么做,只是告诉那些人,以后全家的几个孩子要做什么事都跟他没有关系。
学生们一听当即就明白了老师的意思,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只认他的吩咐。
回到小区后,全胜利像干休所申请退房,把房子直接还给了国家,收拾几件衣服后带着张
朝杨就到了曲仲这。
曲仲欣赏老爷子的做法,干脆利落绝不心软。
可老爷子走的决绝,俩人接下来的打算让曲仲有些不详之感:“姨公,那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张朝杨一看曲仲那样就知道他已经猜到老头子的打算,心里一直压着的石头好似一松,只是笑着剥了颗糖进嘴里。
“当然是住在你这……”全胜利理所当然地横了曲仲一眼:“难道你要赶我们两个老人走?”
“不是不是。”曲仲连连摆手。
“我跟你外婆说过了,她还盼着我们来给他们作伴呢。”张朝杨说。
曲仲:“……”
什么叫你敢说不是试试……曲仲这回算是真正领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