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胜利不仅没有起身,还使劲瞪了好几眼,他心里当然知道这几个老家伙是为了后院养的那几只鸡,好不容易从儿子手里抠下来的,当然不想这么轻松就便宜了几人。
“带了好酒,喝不喝!”
“什么好酒。”
“老窖,七十年的老酒。”
卢松才不害怕他甩脸子,摇晃了几下自己手里的酒后,笑呵呵地反将了一军。
“喝,怎么不喝……”
全胜利是个酒痴,连小区的保安都知道,前两年病得路都走不利索,这酒还是要抿上两口,一听是这么好的酒,当即就兴奋地站
起了身。
“咳!”全母轻咳了下,全胜利无视,不过话锋一转竖起了食指加了句:“就喝两杯,多了不喝。”
“那全婶中午就整两个好菜,每人喝上两杯香香嘴。”
“知道你们惦记后院的那些鸡,杀了让你们吃个够。”全母放下心,说着就打算去后院抓鸡。
这个干部小区,哪里都好,就是这家家户户的厨房都在一个方向,打开了窗子之后,厨房里的菜香味一准能飘到隔壁家的院子里。
全胜利带回来的鸡被全正明悄悄带走了三只,给卢家送了两只,又给其他关系好的战友一家送了一只,就剩下七只,当天晚上重孙子放学,全母又给孩子们炖了两只。
保姆想着土鸡还是要用瓦罐子炖才香,搬了个泥炉小灶在院子里炖,肉还没熟,这香味就让旁边的两家小孩子们都受不了。
孩子在家里哭闹要吃,大人们都没辙,只好厚着脸皮上门来问吃的是啥。
都是几十年的老熟人,全母也不好告诉别人自己去买,来问的人她都一家送了一碗,还没到开饭时间,瓦罐子里的鸡汤就已经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