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愣,不知道曲仲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他们就听到桶里传来全胜利努力忍耐发出的闷哼声。
当了
一辈子军人,老人的忍受力比曲仲想的要强,一分多钟后桶里的水才开始晃荡,全胜利双手抓紧桶边,整张脸憋得通红。
曲仲一个箭步跨上双手直接压上了全胜利的肩:“还不快来按住,出来药效就没了。”
两人神色都是一凛,很快围了上去。
“卢俊,你把银针递给我。”
“啊……好痛……啊……”
全胜利沉闷的喊痛声终于从口中溢出,全家两兄弟诧异不已,手下更加用劲了几分,曲仲看老爷子已经开始要往上爬,立刻接过银针找准穴位扎了下去。
这个穴位能暂时封闭痛感,但不能长时间用,对神经方面的损害不小。
等全胜利终于安静下来,曲仲心里默默倒数了一分钟,立刻拔掉了银针,虽然他又开始挣扎,可力度终归是越来越弱,没几分钟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这一幕看得卢俊瞠目结舌,双手捧着个银针包不知该不该缓和下气氛。
“放手吧。”
“呼——”
全正明长呼出口气退后一步,双手不停抖着自己穿的衬衣,再看看其他两人,都差不多和他一样惨,在正面的曲仲更是连头都打湿了。
“接下来不会这么痛了吧。”全正军有些心有余悸。
老爷子战场上待了半辈子,身上受伤的地方多不胜数,早些年膝盖动手术出来都没有这么痛苦过,足可见这浅褐色的汤药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