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红就见不得这些事,她也跟着红了眼睛,指着卢俊就骂:“你爸妈为你操碎了心,到头来就养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孩子,真是造孽啊!”
“呜呜——”
一听有人能懂自己的苦心,许婷芳哭得更是大声,连树上的凤凰都不满地站起了身,直接扑闪着翅膀飞到了客厅的房顶上。
枣树离着客厅少说有十来米的距离,凤凰如此轻松地飞走,让院子里还在悲伤的几人都是一顿,纷纷惊诧地看向了房顶。
“咳咳!”
被抢了风头的曲仲轻咳两声,站起了身:“不想治就请走吧!”
“我想治,我想治!”卢俊连忙伸手,拉住了就要走的曲仲,他如此消极面对病情也并不是完全因为感情的原因,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觉得自己治不好,不想再拖累父母。
现在听曲仲的语气分明是能治,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你把鞋袜脱了,把脚放在这个凳子上。”指了指树下一个到膝盖处那么高的椅子,曲仲折身去了自己住的院子。
刚走进小客厅,乌月就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说“有事说事,没事快滚。”
“我拿点药。”边说着,曲仲边从空间里取出一根大拇指粗细的黑木棍,同时拿出来的还有盒用木头盒子装着的药膏。
“可真舍得,给凡人用这么好的东西。”
“放着也是放着,救命就不是浪费。”曲仲回了乌月,自己转身去桌边的柜子上取了包银针。
回到前院时,曲仲的身后多了乌月和两只小家伙的身影,花子一早就进了山,说是和灵墨犬一起采药去了。
“曲医生,你这狗……养得太壮了!”
卢俊本是个爱狗人士,就算是半躺着,目光也立刻被乌月吸引了去,特别是那两只小的拉布拉多,可爱得简直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