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打开,一阵霉味扑面而来,让人意外的是,这里面并没有金银玉器,除了一封用蜜蜡封住的信,底下还有个木质的小盒子。
曲仲取出小盒子,一阵阵草木清香竟然从缝隙里钻出,就连三彩也随之飞近,疑惑:“咦”了声。
没想到打开盒子里面竟然还有一团绿色的絮状物,光用手摸的触感是一个弯着的铁丝一样的东西,曲仲双手摩挲着终于把外面的包裹物一层层撕开露出里面东西的真容。
……好像是个鱼钩。
说是好像,是因为这鱼钩就像是普通鱼钩那样呈弯钩形,可本该用来挂鱼饵的尖细尾端竟然雕刻着条米粒大小的鱼。
“主人我看看。”三彩不知什么时候又飞到手边,曲仲把鱼钩递过去后,目光转向了那封保存完整的信。
信封上厚厚的蜡掩盖住了里面的字,曲仲找了块锋利的小石头轻轻把蜡刮去,信封上段家后人亲启几个字出现。
看来真是段家祖先把箱子埋在这的。
“我也算是段家的后人吧。”曲仲自言自语一问。
段卫国的那个年代为了响应国家优生优育号召,家里只有段正莲一个孩子,而下一辈就数曲仲年纪最大,至于他那两个素未蒙面的弟弟,暂时就不在考虑范围。
信封撕开,里面发黄的信纸被抽出,浓厚的墨香飘出。
曲仲展开信纸,这信应该是急匆匆所写,信纸上的字有些潦草,好些字还糊到了一块,只有结合上下文才能勉强猜出意思。
这果然是段家的祖先所留,距今应该有上百年的时间。
身为同州城最大酒楼商人的段家遭遇夺嫡牵连,恐不日之后就会有杀身之祸降临,他们把关乎段家命脉的传家宝托付衷心仆人埋到了老宅后山的祭拜石处,以待段家后人有朝一日能取回此物。
而那个鱼钩就是他们段家酒楼的根基。
“根基?”曲仲回头看了眼三彩已经看完的鱼钩,又转头继续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