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爱的妹妹被迫嫁去了鲁家,给一个大她将近二十岁的粗陋男人做填房……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弥补的!
皇后想到此处,心中酸涩至极,小江氏见状,反倒劝慰于她:“姐姐好了,皇长子便会好,皇长子好了,我和江家才能好,您别难过。”
顿了顿,又黯然道:“我这辈子算是丢进去了,但您还没有,哥哥以后的日子也还长,任家不行,长安的高门也还有很多,您多相看着,务必要给哥哥娶个配得上他身份的名门闺秀……”
皇后含泪点头,眼底冷色一闪即逝:“我知道,这时候陛下于我有愧,不会拒绝的,任家那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
先帝在时,虽有仁君之名,然而土地兼并严重,边关战乱频频,士大夫歌功颂德,百姓苦不堪言。
先帝在的时候,倒还能勉强维持,待到皇帝登基之后,急于往各处安插心腹,动摇了地方根基,反倒闹起流民来,倒显得像是新君不仁,天所不容一样。
如此一来,言官纷议愈盛,民间甚至也有了新君不可托天下的议论声,皇帝因此焦头烂额,苦不堪言。
曹操心下暗笑,幸灾乐祸,却也当仁不让,主动请缨,领了剿匪的命令之后,率军奔赴洛州。
东去往洛州前途经陕州,曹操令人取了地势图与行政图来看,两相对照之后,再观一路百姓农田、驿站水利,大为惊诧:“此地刺史必为一方强吏,吾必与之游!”
又问左右:“陕州刺史姓甚名谁,出自哪家?”
左右答道:“此人姓曾名益,乃是柳州曾家之后。”
曹操“唔”了一声,又听左右慢腾腾的加了一句:“表字文若。”
曹操脸上神情微顿:“什么?”
左右为之一怔:“魏公是问——”
曹操:“你方才说他表字什么?”
左右不明所以,却还是敛衣行礼:“曾刺史表字文若。”
……文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