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造反。
他说:“我必须得造反!”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不造个反,阿瞒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皇后本就为小江氏的婚事而伤神,再遭受到皇帝令皇长子娶鲁家女为正妃的打击之后,一日之内吐血数升,卧床不起。
这并没能激发起皇帝的怜爱或宽宥,不过三日而已,小江氏打着冲喜的旗号,匆匆忙忙嫁进了鲁家,成了鲁四郎的填房夫人。
一方是皇后的妹妹,一方是皇帝的表弟,这又是鲁家第一次在长安崭露头角,皇帝甚至令他的心腹近臣亲自书写请柬,希望长安高官豪贵们能够不吝前往,周全鲁家颜面。
邓大人捏着鼻子去了,隋大人脸色也不太好,席间跟曹操坐在一起,压低声音道:“那位是不是没念过书?满脑子都只想着赐婚联姻,就不能搞点别的?”
邓大人忍受着鲁家专门找来的喇叭手在不远处轰鸣:“吵死了,真晦气!”
隋大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示意他说话小点声——国舅江光济就坐在对面呢!
邓大人看见江家人就觉得膈应,当初皇后可是想将小江氏塞给他儿子呢!
他慢腾腾的挪了挪腿,然后大声说:“老隋,你踢我干什么?!”
隋大人:“……”
我擦!
江光济宫里边姐姐吐血卧病,宫外边妹妹家人当填房,这时候再听人明里暗里——不,这踏马只有明里,哪有暗里?
再听人明里明里的挑衅,眉宇间冷色跳跃,正待近前去寻邓大人晦气,却发现任永年那老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
“国舅,消消气、消消气,”曹操道:“不管怎么着,身子是自己的,真气出个好歹来,谁能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