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要是不喜欢白刍舔江杳,直接跟白刍说一声就好了,它以后定不会再犯,您也不必要生这么大气啊?”

“出去。”

狼奇脊背一凉,知道自己多嘴了,赶紧退了出去。

白刍还等在门口,看到狼奇出来赶紧围上去:狼奇怎么样了,老大气有没有消了?

狼奇没好气的看着它:“你说你也馋的,舔谁不好,非要舔江杳。”

白刍不乐意听这话了:我不是馋,我是给她治伤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你惹了主子的逆鳞,你这张嘴,怕是张不开了。”

白刍眼露惊恐:老大这么生气的吗?不要啊,我还要吃东西啊。

“自己好自为之吧。”

狼奇幽幽的说完就离开了。

白刍急的在原地打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它今晚就不该吓江淑,它该吓江杳,把她吓死最好。

屋内。

宿千祭还想写一会国书,书上却都是某人的脸,时而俏皮,时而憨娇。

他的笔落下了,却不是写字,而是画了一幅人像。

画中的女孩笑靥如花,容貌倾城,一双狐狸眼透着狡黠,右眼处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那眉眼里的笑,仿佛这不是画,而是真人。

看着画,宿千祭没由的笑了。

“娇气包。”

轻声呢喃了一声,又抬起手在书上划过,画像消失了。

宿千祭这才静下心来写国书,这一页写完却不舍得翻下一页了。

他盯着画许久,最终合上了国书,放下笔后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