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山睁开眼睛,低低叹了口气:“真的是这样吗?我也是长眼睛的。老沈,你不用和我说这些虚的了。”
他说:“这件事情我真处理不了,我既没有添一把手让思清怎么样,也不能去伸出手救她。一切的事情就由司法处理,证据案件都摆在那里,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吧。”
“老沈,我们认识十多年了,思清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但是她真的长歪了。?如果他能借着这个时候正一正,也是个机会。”
沈父红了脸:“可是那她就毁了!”
“你我家里,都不会缺给孩子生活的这点钱。几年后她出来,也才二十来岁,还有着大把可能。”?柳长山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沈父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毕露:“这怎么能一样,等她出来谁会娶她?思思的一辈子就毁了!”
“我帮不了你,老沈,从头到尾,我没有管一分力。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了吗?”
柳长山平静地说:“当时要是她做成了,那女孩也就毁了。再说,又不是不能结婚人这辈子就完了,哪有这种歪道理?”
“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今天就聊到这吧,你身体一向不好,多注意休息。”
柳长山关门送客。
沈父失魂落魄地走出来。
他脚步很沉重,闹钟不断回想女儿的眼泪,路过大厅的时候,正看到柳榆和邱关一起写作业。
那个女孩的侧脸十分眼熟,沈父总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
突然间,他豁然开朗。
这就是那个当时受害的女孩。
柳榆就坐在那女孩的旁边。
一些他过去从未发觉?的东西就展露在他眼前,沈父一瞬间把事情串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