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说着,却是宛若杜鹃啼血一般一声声中都含着自责和亏欠。
而她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岁淼知道这丫头就是铁了心的去领罚,自己任凭是说破了嘴皮子怕是都没有什么用的。
而且,她突然之间也有些理解春喜了。
她和她的思维方式不一样,自然也就造成了这样的境地,她觉得是自己的过错,但在春喜看来保护她就是她的工作,她受此一遭那便是她的工作出了问题,既然如此,她怎么能不受罚呢?
站在春喜的角度上来看待这个问题,岁淼就明白了。
既然如此,岁淼自认也不可能强求,她尊重春喜的选择,只是心中感慨了一下,她头一回听过这样的要求,我自己要求揍我自己一顿。
但这却让她对春喜更多了几分信赖,这样的人待在身边才是真的让人觉得放心。
因为跟在自己身边的人,他的能力往往在很多时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却是忠心,如若不忠心那就是实力堪比大罗神仙在世,那也是要不得的。
于是,岁淼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让你去受这个罚,反倒是害了你。”
春喜不说话,但是给岁淼的眼神却是坚定的,莫名让岁淼喉头一梗,她摆摆手,索性不在扯这个话题,而是对春喜说道,“我要带的东西可是拿来了?”
春喜点头,“奴婢这就让人给郡主呈上来。”
“好。”岁淼点头,春喜办事儿她还是比较放心的,而后却是轻轻的皱了皱眉,她现在人是没发生什么事儿,但是那个小德子的尸体这会儿还在湖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