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好本事竟然能找着皇后帮你请了圣上准许的口谕,属实让我刮目相看。如此自然是甚好的,将军在天之灵如若知道定然也会开心,云家毕竟……还是得靠你继承。”青衣男子瞥了一眼云洹,沉声说道,言辞间颇有那么几分长辈对于后辈寄托希望的意思。
只是这实际上到底是什么可就另当别论了。
这人的话云洹是一个字也不信,带着澹台阔来看他,怕是别有目的吧?
说着他继承云家,不如说他们需要一个傀儡来明面上帮着他们做一些事。
这么多年来他们背后里的事情,云洹猜也能猜出两分,云家?只怕是一个借口罢了。
不过这个借口倒是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叔父过奖了。”云洹垂下眼眸,压制住肩膀上的痛感,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态度很是恭敬,像是真的是那么一个傀儡一般。
“莫要让人失望,不计一切代价要进净台书院。你与那个小郡主不是交好吗?那日中了药怎么没有将计就计?那小郡主的父亲沈琛手上有净台书院的信物,凭借此物你可以直接进入净台,你若是将计就计,那小郡主可不就把那东西双手捧上了?”
青衣男子说着脸上带着几分调笑,他称呼岁淼那是一口一个小郡主,但是言辞间却是用着最卑劣龌龊的想法去诉说。
听着他提到岁淼,云洹的脸色稍变,待听到男子接下去的话的时候,云洹眼尾微微发红,他垂下的眼帘遮住了他眼中的滔天杀意。
他死死的咬住舌尖,直直的咬破了血才让他遏制住自己想要拔尖的杀人的冲动。
怎么敢的?他也配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