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淼假装没看懂,继续道:“你看哈,我原先对他那样,他一直也未曾改变过!我怎么就突然瞧上他了呢?那我之前就不应该那么对他,这道理上行不通啊!难不成我有点特殊癖好,越是喜欢人家越是喜欢折磨人家?”

春喜想想岁淼口中的可能性毫不犹疑的摇头,必是不可能的啊!她家郡主怎么会是这般狠毒的心肠呢?

“至于你觉得我和他关系亲近,可是春喜,你可曾想过偌大的皇城之中又有几人是真心待他的?你换作云洹你觉得你会对我不亲近吗?如若还是不亲近那可真是心肝被狗吃了的白眼狼了!”

春喜想了想,一副突然就明白了什么都样子,岁淼虽然看不懂小丫头明白了什么,但是她感觉她的目的达到了,耳根子可以清净了。

岁淼想了想可没忘记正事儿:“你这两日找个空子,带着这个东西去找京都里的大夫瞧瞧,验验上面的药是个什么,切记不要引人注意,用的银票也要是没有宫印的。”

岁淼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特制的小包袱里拿出那个瓷片递给春喜。

“郡主……这是?”见岁淼这般嘱托,想要验药偏生又要出去瞧,宫里的太医哪个不是拔尖的?

“莫要多问,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岁淼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春喜这个东西的来历。

这事儿关系的有点大,岁淼认为少一个人知道自然就少一分危险,不是不信赖春喜,而是觉得没必要让另一个人徒增烦恼,有些事情还是少些人知道的好。

春喜乖巧的应下,主仆二人又是聊了些体己的话逗乐,屋子里的气氛可不谓不融洽。

而云洹这边从岁淼的厢房走出去,一路沿着长廊,却不想在他的厢房外边,洛川早早的站着等候他。

“世子。”洛川眉眼带笑的对着云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