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想想,这个时代士农工商,好像权贵人家里,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商人,总是觉得对方身上一股子的铜臭味。民间更是流传着一句话,宁娶穷人。妻,不纳商女妾。
这么想来,春喜的想法倒是可以理解了。
岁淼眨眨眼笑道:“傻丫头,你家郡主就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每月宫里那点俸禄你瞧着哪里够我们用的?这皇后娘娘给的银票可不是给对了吗?”
她没有反驳春喜的观念,岁淼一向认为人人的世界观都有不同,没有必要一定要让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更何况像是春喜这样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个思想熏陶的环境下生活的,她何必要赶着上去改变人家打小树立起来的三观呢。
她换种方式说自己的观点就是了。
“可是娘娘给的是没有宫印的啊。”春喜眨眨眼,想了想感觉岁淼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但她不由得补充道。
宫印?这个触及到岁淼的知识盲区了。
于是岁淼就问了。
“何为宫印?有或没有有什么区别吗?”
“宫印那证明着银票是出自宫里,那可是身份的象征啊!郡主乃是天家的人,在外边行走却用的不是宫印的银票,这可不是平白无故自降身份?”春喜说的理所当然,在她看来岁淼的活动范围就是京都的贵人圈子,相处的也都是同一个阶层领域的人,这种没有宫印的银票可不就是‘没什么用途的’的吗?
“宫印那证明着银票是出自宫里,那可是身份的象征啊!郡主乃是天家的人,在外边行走却用的不是宫印的银票,这可不是平白无故自降身份?”春喜说的理所当然,在她看来岁淼的活动范围就是京都的贵人圈子,相处的也都是同一个阶层领域的人,这种没有宫印的银票可不就是‘没什么用途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