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人远去,岁淼摇了摇头。
怎么说呢,果然,有钱真的是好啊,这是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事是能用钱解决的呢!
“连翘你去拿药,再去煎了,日后这活都得你亲自来瞧着,必须好生服。侍着世子,明白了吗?”岁淼把药方子递给连翘,三分敲打三分嘱咐的说道。
连翘得了吩咐心下陡然就明白自家郡主是要做什么了,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宫里人对云洹的漠视她是知道的,但是因着她是岁淼吩咐来的,所以也便不曾懈怠,但是其他人她却没那个本事管得着,
但是这里是春绣宫啊!岁淼的地盘啊!饶是岁淼被禁足了,她也始终是春绣宫的主子啊!但凡的在春绣宫当差的,哪个能不听岁淼的差使呢?
岁淼转身就对春喜吩咐起来。没办法,她现在纯粹是偷溜出来的,只能交代给春喜了。春喜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春喜传达出去的意思自然就是她的意思,由着春喜去处理这件事情那是再好不过了。
“给这儿伺候的人好生敲打一番,如若是不得力的,通通换了。”绞尽脑汁的说了一下伺候人的标准,岁淼最后丢了这么一句话。
春喜连连点头,心中对云洹在岁淼眼里的重要程度再次刷新了一番,她跟在岁淼身边这么久了,还真是没看出来这位小郡主几曾何时这么关心过一个人了呢!
真是让她想不到,这份关心居然是对着云洹的。
却说这少年,他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上,赵太医的感觉是没有错的,只是他没有这方面的研究也便不了解。
用了那药,连云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药效会发作。他忍过了最开始那蚀骨的疼,实在是抗不动后下的余药才发出声响让人注意到。
五日。整整五日。
他都不曾见到岁淼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