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岁淼作为一个惯来都是任性霸道的郡主人设加上现在还是个生病人士,因此,岁淼这一觉睡得直睡到午饭来了春喜不得不叫岁淼起来才罢休。
享受了一波被人伺候的真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后,岁淼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在古代那么多人想要飞黄腾达想要有人伺候了,这种生活真的会让人上头!
但是,啥事儿都要被人伺候着岁淼还是有点不习惯的,被春喜扶着上了轮椅,岁淼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脚有些无语,这包的这么紧真的没问题么?
不过作为一个医学小白岁淼觉得自己还是没有资格质疑太医的,因此一半是春喜推着,一半是岁淼自己搁哪儿显得无聊划划划,偏殿离得不远,岁淼没一会儿就到了云洹的暂时住所。
夏日的阳光往往不是午时的时候最热,恰是过了饭点的那段时间阳光最为炙热,火辣辣的照在人脸上,纵使有宫女帮着打伞,岁淼还是觉得热的可以,看了一眼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宫装岁淼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球形!
一踏入偏殿,岁淼就瞧见一棵玉兰树下坐着一位白衣少年郎。
少年衣裳单薄,并不是正正经经的宫装,多了几分闲适和随意的意味,一头墨发随意的散下连一根玉簪也不曾别着,偏生这般还衬得他更多了几分仙人之姿,陌上少年人如玉,一举一动迷人眼,配着他那张精致的不像话的脸,岁淼深深觉得,有些人生出来的那一刻就是被人嫉妒的份儿。
这脸,真真是好看啊。
饶是岁淼自认自己不是个十足的颜控也架不住这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的神颜啊!
这谁顶得住?
岁淼痴了一下,身边的一众宫女更是各个呆了,有年纪小的还红了脸庞不敢看,端的是一派娇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