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拉了温婉进屋,也没开灯,就将人压在沙发上,热切而又急迫。
温婉被他身上的热度灼的整个人都要化了,伸手无力的推他:“东平,你轻点。”
这怎么跟恶狼要吃人似的,屋里黑咕隆咚的,温婉感觉好像除了攀扯着他,再没中心点了。
第二天早上,陆东平去了店里给陆东临了一沓大团结。
十块十块的,颜色看着漂亮极了。
陆东临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哥,你干嘛啊?大清早的当送财童子啊?”
陆东平道:“你嫂子跟我说了,说你在这看店给她卖一件衣裳她给你两块,昨天卖了那么多衣裳,这是该给你的。”
陆东临哭笑不得:“不是,哥,咱们是一家人,我给自己家里干活,还要工资啊?”
陆东平看了他一眼:“那你嫂子就不是自家人了?你要她的钱不能要我的钱?”
陆东临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他发现他哥功力渐长,讲歪理起来还真有一套,弄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伸手把桌子上的票子捡起来:“行吧,我又不嫌钱多真的是。哎呀,说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多钱了。”
虽然他身上现在也有钱了,但是那都是几块几块凑起来的,像这样一下子来个百十块还是头一回呢!
这也用不了多久他就能买两个轱辘自行车了。
梦想实现的如此之快,简直有点不敢相信,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伸手狠狠的揪了一下自己,嘶的一声。
陆东平看了一眼:“你这什么毛病?脑壳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