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看了她一眼没吭声,继续自娱自乐,拿根草都能玩出一朵花来。
“嘿,小东西,刚刚还跟婆说你乖呢!不喊伯娘婆要生气了。”
初一人小,但是懂的不少,大人说什么她都懂。听高秀兰这样一说,她忙不迭的转身喊盛夏:“伯凉。”
七二年十月份生的,这会儿一岁半多,走路是利索了,但是说话还不利索。说的清楚的除了单个的字也就她自个儿的名字了。
盛夏看着她笑,对着她伸手:“抱一下,伯娘这里有糖吃。”
这个倒是挺灵验小丫头把手里的猪草一丢起身就往她跟前跑。
盛夏哄着她把手洗干净,去屋里拿了糖给她。
然后才坐回去跟高秀兰说话。
“我给婉婉拿了两块布,也不多,就够她自己做件衣裳给孩子也能做一身那样。还准备了一份,跟那个一样的,是直接给东财媳妇吗?”
高秀兰道:“总归是你的一点心意,等她回来你给她就行了。不过,以后就别这样了,布这东西精贵,有合适的你自己留着,你跟东城都得用,要是再有了孩子,用到的就更多了。”
说了阵话,高秀兰拌了猪食喂猪,刚刚弄好陆东城就从屋里出来了。
他躺不住,但是走的话又很吃力。
昨天他从麦场那边坚持着自己走回来就不行了,歇了这一晚上稍微好一点了他又躺不住了。
一出屋门就被高秀兰好一通叨叨:“怎么又起来了?赶紧躺回去,多睡睡才好的块。快三十的人了,还要老娘媳妇盯着你,咋就这么不省心的。”
陆东城道:“我就在院子里走动一下,顺便解个手。”
又不是真的一点都不能动弹了,几十岁的人,总不能大小便都在屋里解决吧?
盛夏去扶他,他没让,自己去了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