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面就传来陆东临咋咋呼呼的声音:“哥,是不是能吃了?”
陆东平捞了个给他:“你尝尝能不能行了。”
陆东临不讲究,也不洗不削皮,抓在手里就啃,柿子嘎嘣脆,本来就甜,玉米秸秆也是甜的,跑了大半月刚好把柿子里面的涩味儿给泡掉了,吃起来安逸的很。
“好吃,哥,可以吃了,再泡就过了,就不好了。”
陆东平点头,顺手捞了几个给他:“拿给爹娘和春娥。”随即自己又捞了两个出来才盖上盖子。
去灶房拿菜刀讲究的去了皮,放碗里端着去了睡房里面。
温婉已经洗漱好上了床,裹在被子里面坐着瞅来瞅去:“陆东平,我觉得蚊帐一拿掉,整个头顶上都空荡荡的。”
陆东平在床沿上坐下来:“那明天我去洗了,晒干再重新挂起来,挡风。”说着,把碗递过去。
“这什么呀?”
“泡柿子,上回砍的秸秆,忘了?”
温婉把碗端起来嗅了嗅,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有些遗憾:“我都刷过牙了。”
这么多讲究?
“没事,甜的,吃一个。”
温婉抵制不住“甜”这个字,到底还是啃了一个,然后又溜下床重新漱口。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身上就冷的跟冰疙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