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道:“我都行啊!”
反正证都领了,迟早要住一块的。
“那,办酒的话我要准备什么?上次给你做的那身衣裳那天穿行不行?你要不要问问表婶。”
陆东平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悄悄的将她身上的衬衣衣摆掀开钻了进去,那细嫩的触感让他完全忍不住了,不止想摸,还想咬。
男人就是这么的永远没个满足的时候。
刚刚喜欢的时候总是想拉个手,手拉上了就想抱一抱,抱过了还想亲个嘴儿,亲一次之后就想亲的更久,然后就不止是嘴了,哪哪都想。
土漆这东西有点危险,好些人过敏,别说碰,离近一点都能起一身红疙瘩。
陆东平刷的时候很小心,再三嘱咐了陆东临和陆春娥不要靠近新房那边。
至于温婉,不用嘱咐,那个刺鼻的味道就能让她主动的离的远远的了。
满院子的漆味儿,坐在堂屋门口都不行。刷了门窗,到礼拜六就腾出时间来刷床头家具了。
这回用的是桐油,比起土漆,这个可是好多了。
陆东平刷的细致,废了点功夫。
刷过桐油的家具比原来的颜色稍微深一点,但是还能清晰的看见木头的纹路,上面跟抛光了似的有一层亮光。
张红英实在没法理解现在年轻人的思想:“这要是刷成和门窗一样的颜色多好看,这样看着太素净了些。”
温婉道:“素净了才耐看啊,不会过时。这些东西都说不好,就跟那布一样,今年时兴红,明年时兴绿。”
高秀兰也难得的抽了时间过来看热闹,屋里面,陆东平已经在那里支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