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清楚了,张红英才走。
陆东临凑盆子边上胡乱抹了两把,惹的陆春娥忍不住吼他:“陆东临你给脸喝水呢?湿了没有?”
“陆东临你会不会洗脸,恶心不恶心,鼻涕往哪里蹭呢?”
回应她的是陆东临酝酿了好半天的喷嚏,唾沫星子喷她一脸。
陆春娥气的顺手摸了根棍子就要揍他。
陆东临把手里的毛巾往盆子里面一丢,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气的陆春娥边吵吵边回头蹲下把毛巾洗了一遍。
“简直烦死了,越大越烦人。”
泼了盆子里面的水,她来火边上烤了烤,温婉瞧着她的手,手背和手指头都冻了,肿的老高。
“手怎么冻成这样了啊?”
她前段时间手也冻了,晚上睡觉痒的要命,现在已经好了。陆春娥这手冻,手指头都僵硬了,手背冻的跟包子似的,那得多难受。
陆春娥不在意的瞅了瞅:“就这样,上小学的时候就冻了,然后有冻根了,年年天一冷就开始冻,非得开春才能好,我都习惯了。”
“痒不痒啊?”
“痒,怎么不痒,不过晚上睡觉之前有烤萝卜在上面滚,好很多了。”
温婉还是第一次听说:“烤萝卜能止痒?”
陆春娥拨了拨火:“烫啊,一烫,哪还能感觉到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