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游客基本上当天就能玩个来回。
镇上的宾馆生意都惨淡得很,更别提把宾馆开在村里了。
这不,那小年轻的客栈挂牌开业都半个月了,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出村接人,有不少人都在议论,那小年轻怕是要赔个响叮当了。
“自己碗里的稀饭都还没吹凉,管人家的事情做什么?”那竹编老伯麻利的将花篮进行了收尾工作,又感慨一声:“现在时代不一样咯。”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由远到近,震得村民们心肝都颤了颤。
“哟,回来了。”
村民们下意识的就顺着引擎声望过去,只见一辆改装过的大红色的牧马人,四平八稳的驶过乡间小道,那粗犷的车胎在泥土路上留下两道同样粗犷的车辙。
车内的摇滚乐隔绝了广场上的讨论声,开车这小年轻,便是刚才村民们的话题中心,那个脑壳有包,跑到乡下来开客栈的叶秋棠。
一头个性十足的狼尾发,随着汽车行驶的节奏有规律的律动着,眉目犀利的望着前路,左耳上黑色的耳钉泛着点点寒光。
气质又冷又傲。
但此时,他却露着恰到好处的小酒窝,用着与冷傲半点不沾边的语气,招呼着副驾驶上的大胡子游客,“哥,你看见前面那颗海棠树了吧?客栈就在那儿!”
这气质可以说是在小狼狗与小奶狗之间无缝切换。
大胡子青年看着不远处那颗高大的海棠树,红色的海棠花团团锦簇,紧促的眉头有了些许的松动。
他是一名自由摄影师,工作就是满世界的拍照,时常风里来雨里去,但他对住宿的要求就比较高了。
城市中还好,各种星级酒店可以随意选择,再不济,也有整洁方便的快捷酒店。
但这种乡镇小地方就没那么好的住宿条件了。
镇上少有的几家宾馆旅馆,装修非常老旧就不说了,一开门就是一股霉臭味,或者是熏得人想吐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