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摸他,一寸一寸地,像在检查,又像称赞。
某一刻,命门被拿捏,他重重哼了声,进攻骤停,抵着她呼呼喘气。
她笑他:“这么馋呢,还没怎么,就流口水了。”
少年变成小兽,在她下巴恨恨啃了一口:“四个月,连自己都没有过……”
方幸珝不置可否地轻笑。
他们训练赛排的紧,每个人都憋着一口气,就想打出好成绩,根本没心情想这些。偶尔有时间休息,和她通语音有些躁动了,又被宿舍里随处可见的臭袜子、吃剩的外卖盒给压了下去。
只有在梦里,朦胧地尝了尝,远未满足,然后醒来又是锻炼,开会以及持续到深夜的训练和复盘。
见不到面的时候,他真的宁可不要休息。
竞技是另一种热血沸腾,而她是深入骨髓的热望。
深到此刻她胜券在握地望着他笑,他会觉得有点委屈。
“……鱼鱼。”他脑袋埋在她肩窝,热烘烘的鼻息在她耳边,像只幼兽呜咽。
她一双巧手,画珠光华丽,也画他的七情六欲。
她抻了抻手指,上面敷了张浓稠的网。
她轻吻他耳垂,笑说,看来是真的呢。
“哼。”他抽了张湿巾来给她擦手,嘟嘟囔囔的,“你不要得意,再过几分钟,有你好看的。”
方幸珝笑得媚意横生:“还得等啊?我以为我们新秀野王可以无缝衔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