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幸珝:“怎么说?”
唐誉:“意外地坦荡,也意外地矛盾。忍耐力很强,但某些时候也很脆弱。”
方幸珝认可前一句话,而后一句令她微微不爽:“脆弱?很?”
唐誉笑:“但这并不是坏事,只要你能看穿它,你们可以很好地相处。”
方幸珝不太服气。
唐誉换了个话题:“最近还想跟男人睡吗?”
方幸珝眯了眯眼:“想啊。”
唐誉:“睡了没?感觉有好一点吗?”
“没睡。所以感觉不太好。”方幸珝干巴巴道。她点疲惫,坐直了揉了揉后颈。而后不住想起,某个乳臭未干的男性也很喜欢做这个动作。
啧,感觉真的不太好。
唐誉推了推眼镜,说:“可是,身体的欲望是补不上心里的洞的。”
他还是那个扁平淡定的嗓音,方幸珝却瞬间被激起一阵寒毛。
喉间又涌来酸意。
方幸珝眉头紧锁,斥了句:“你真是……”
话说不下去,她起身,再度奔去洗手间。
受到召唤的罗吉吉已到,他发现了方幸珝一脸惨白地从某间房里冲出来,心口一紧,疾步去问她怎么了。
方幸珝哪还说得出话,连忙摆手让他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