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请他回个电话,”颜栀又添了一句,“尽快。”
“可能没那么快,”齐霁的同学说:“他遇上了麻烦事,恐怕一时半会解决不了。”
“麻烦事?”颜栀细眉微蹙,问:“什么麻烦事?”
“是这样的,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同寝室的樊海丢了一块劳力士金表,就很不巧,这块金表从齐霁的储物柜里搜了出来,现在被叫去了教务处,恐怕会报警,齐霁可能会被退学。”
第11章 art 11 有可能吗?
教务处办公室,门窗紧闭,一台老旧的空调嗡嗡地在运作着,里面暖得有些闷热,窗户外头是阴沉的天,光线不亮,里面的电灯被打开了来。
只见齐霁坐在靠墙的长椅上,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在他旁边坐着樊海,还有同寝室的两个室友,对面坐着教导处的老师和齐霁他们班的辅导员。
穿着厚外套的辅导员不停地流汗,拿着一张纸擦汗飞快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随即摆出一副正经姿态来,语重心长地说:“你这么僵着也没用,好好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
齐霁道:“我没有偷东西。”
教导处老师眉头一拧,严肃着一张脸说:“都人赃并获了,你还嘴硬不认?是不是非得报警,你才知道错了?”
“也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得那么大,”辅导员说:“这孩子平时挺老实的,这次可能是一下鬼迷心窍了。”
“什么鬼迷心窍,偷东西就是偷东西,”被偷了劳力士手表的樊海插嘴说:“我这可是劳力士手表,可值六十万呢,他能不眼馋?反正我不管,一定得给我一个说法,不说直接把他退学,起码也要全校通报,记档处分。”
“我没有偷你的手表,”齐霁目光坦荡地向樊海望去,“至于你的手表为什么会在我的储物柜里,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樊海讽刺说:“哟呵,你偷了我的手表,被我当场抓住了,你还倒打一耙,说我诬陷你?你要点脸好吗?”
“看你平时那个穷酸样,看到了好东西还不眼红?这表拿去卖了,得够你几年生活费吧?”樊海又上下地将齐霁打量一番,“最近倒是穿得人模狗样,怎么?难道学校里传闻你被富婆包养的事,是真的?这是富婆给你备的行头?有富婆养怎么不叫她给你买表,反倒让你来偷表,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