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里的衣服陷入了沉思,这个内衣,怎么没见过呢?
酒红色薄纱,细如丝的吊带,又薄又透。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骚的内衣了?
我那些可爱的小兔子,小猪和叮当猫去哪了?
然后仔细一想,哦,对了,言韵送我的新婚礼物。
所以陈老师为什么要给我拿这套?
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真够闷骚的。
我怀着无比复杂且激动的心情换上这套内衣,然后套上睡袍。
手握在门把上。
过了十分钟,依然没勇气走出去。
我转而泄气的坐到马桶盖上,从换下来的外套兜里摸出手机,给言韵发消息。
我:【救命啊,我现在在厕所里不敢出去。】
言韵:【???】
我:【发生了一些事情,总之我现在穿着你送的那套酒红色内衣……你懂的。】
我:【我自己看着镜子都不忍直视,太透了,太透了,这就是一层纱吧?】
言韵:【三千二的“纱”呢,老娘给你下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