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想归想,却没有付出行动。
跟裴母聊完了之后,苏怜就离开了医院,在后面一段时间里,她有零零散散看了裴炫几次,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澹台彧知道后,心中存有怀疑,他让人去查她现在在哪里,却发现什么都没查到,她仿佛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踪影。
如果不是公寓桌上那一封信告诉他,她是自己走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
距离京都隔着五个省份的城市里,某落后的小山村。
沉睡了很久的女人这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瞬间的寒光闪现,渐渐沉静下来。
一双眼睛通透得可怕,仿佛可以望穿人心。
只不过这双眼睛被贴在额头的一个黄色符篆给挡住了。
苏怜睁开眼,就发现了这张符篆,她想把它撕下来,伸出手却发现整个人被一块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头和一双脚。
等到她好不容易从布里挣扎开,从一堆杂草中爬起来,因为肢体太过僵硬得缘故,她差点摔了一跤,幸好扶住了旁边的墙,才稳住了身子。
等到苏怜完全适应了这副身体的时候,她才抽出空来打量身边的环境。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房子,水泥地,木制简易桌子,连煮饭都是用最原始的灶台,而她刚才躺的地方正是柴火放的地方。
看这样子,明显就是有人生活的痕迹。
苏怜不知道的是,她要是再晚那么半天回来,她就得在封得死死的棺材中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