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捂住了头:“现在这会头疼得厉害,我得躺一躺。”
黎花花:……
黎花花到底是不太放心,白枭这个人,自小就很皮,很不爱惜身体。初中时踢球伤到了腿,愣是觉得没事,正常跑跳了好多天,直到实在疼得不能走路了才告诉家里人,一查早就骨折了!
黎花花又把行李放下了,给白枭简单煮了点粥,交待了他两句,就出门给孟桐上钢琴课去了。
听到房门落锁,白枭立刻起身,先把黎花花的行李箱扛上了楼。
黎花花的行李箱没有锁,落地时露出了衣服的一角。
白枭打开,一下就看到了几件黎花花的贴身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网状收纳袋里,他忙合上了行李箱,跟做贼样溜出了门。
不行不行,他一定得克制一下。
白枭又打了个喷嚏,他严肃地思考着,或许他也该搬到学校宿舍去。
昨晚上看黎花花捣鼓她的应聘资料,白枭脑子里全是一些乱七八糟很危险又很粗鲁的想法,为避免自己做出什么邪恶行径,他只好去健身房挥洒汗水。可躁动的身体依旧很难平静,没办法,男人的本性!
后来,白枭只好寄出了冷水澡大法,谁知这么丢人,竟然一下高烧了。
白枭暗骂自己不争气,愤愤回到楼下,把黎花花给他煮的粥全喝光了。
等到黎花花上完课回去,发现白枭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了,整个人神采奕奕,很明显,他已经康复了。
“小花,来吃饭吧!”白枭笑眯眯道。
“好。”
饭后,黎花花郑重和白枭告别:“白枭,我看你身体也没大碍了,我就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