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把门关好，钥匙挂到了门后的挂钩上看了阮芝芝一眼，顿了下问：“吃饭了吗？”

阮芝芝笑了笑马上点头道：“吃了，师兄你回来了。”

季淮点了点头，“嗯，对了。”他走过来，把一份报纸放到阮芝芝面前，手指点了报纸的中间的位置，“你可以去试试。”

阮芝芝顺着他指的位置看过去——招聘：兰梅大戏院现招京剧演员及相关工作人员若干名，有意者请拨打：13……

她眼睛亮了亮，这不是那天晚上她看到的那个很大的戏院吗，她是有打算找工作的，这是京剧相关，再好不过了。

她扭头看向季淮小声问：“师兄，要不要一起去。”

季淮愣住，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暗了暗，哑着声音说：“我嗓子坏了，唱不了。”

阮芝芝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对不起师兄。”

季淮抿了下唇低声道：“没事。”

她不知道师兄当初为什么离开戏团，更不清楚他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他的嗓子她来时就发现不对劲，沙哑低沉，和从前判若两人。

她抬起头，看着季淮郑重道：“师兄，你再等等，我会把你嗓子治好的。”

季淮望着她认真的小脸“嗯”了一声，“我去公共浴室洗个澡换衣服。”

他转身从柜子里拿了套换洗衣服打开门出去关好后，靠在了门上闭上眼睛。

遮住了眼底的阴翳。

室内又只剩下阮芝芝一个人，她扭头又看向了报纸，记下上面的手机号，然后退出的时候又看到了她和颜晟的照片。

这试用期算怎么回事呢？

她瞪着照片上的人恨恨道：“死妖孽，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