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芦山跪倒在地大声说道:“臣自问不比那些科举官差,甚至论到公务能力臣能甩科举官一条街,凭什么就给臣一个中下的考评?陛下这太不公平了!”
“你觉得不公平,朕也觉得不公平,可是有什么办法,这天下说是我朱家的,实际上却是他们的,各个地方的官员有几个不是读书人,这么大一个国家朕哪里能看的过来!
就在来房山之前,内阁与六部堂官跟朕说朝廷没钱了,连京官的俸禄都发不出来,希望朕把藩王外封之后空出来的王田封邑交给他们。
你说他们怎么能张得开这个口,偌大的一个国家交到他们手里才几年工夫啊,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朕就算把这些王田交给他们,用不了几年这些田也不知道会落在什么人手里,朝廷一样还是收不上任何的税。
要想改变这种的不公平,指望读书人良心发现吗?”
“陛下,指望他们良心发现那是不可能的,要想打破这种读书人话语权的壁垒,就必须要有一批能够与读书人抗衡的官员出现,用一种新的学说与儒学竞争,比如说陛下您一直坚持发展的实学。”唐三任这些年一直跟着皇帝,深知皇帝的思想。
“季重说的不错,一家独大就会造成故步自封,只有引入竞争才能更好的进行良性循环,这天下不止是儒学一种学问,也不是只有儒学才能把官做好。
随着藩王的外迁,这些封邑朕肯定要收到朕的手里,可是这些王田百姓需要有人管理。
朕打算用一种新的规矩来管理这些王田,这些王田朕打算用少量的人口来耕种,大量的使用种植机械,用机械之力代替人工。
用最少的人干出最多的活,老百姓只有提高耕种效率才能获得更多的收益,这样老百姓的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陛下臣反对,土地越是集中,老百姓就越活不下去,陛下这样故意集中土地,完全是逼着百姓成为流民。若是流民遍地,天下可就真的乱了。”唐三任打断皇帝的话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