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昀就好比驯兽师,温情驯服不了暴走的野兽,只有暴力,才能将他征服。

征服的过程疯狂而激烈,就像短兵相接,碰出点点火星……

当利剑入鞘时,严卿元终于有了一点点真实感。

这一点真实感,让他激动的差点落下泪来。

黑暗扩大了他的感官,他听到的,嗅到的,摸到的还有感受到的,全是燕哥。

这是真实的,不是那场荒诞的噩梦,这个想法叫混乱的脑子终于恢复了点点的理智,伴随着理智的苏醒,剧烈的兴奋感排山倒海地袭来,瞬间击垮了那点理智,盘旋在脑海里挥散不去的血色慢慢褪去,意识随着打斗慢慢地沉沦。

登顶的瞬间,他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字——去他妈的噩梦!

俩人瘫软地倒在一起,又恋恋不舍地分开。

严卿元趴在枕头上,伸手去拉抽屉,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靠在床头点上。

叭嗒一声。

打火机的声音将秋昀从余韵中惊醒。

他扭脸望向黑暗中亮起来的星火,哑声问:“我家哪来的烟?”

“上次过来的时候,我偷偷放在床头柜里的。”

彻底清醒过来的严卿元缩了缩脖子,把烟拿开,小声试探地说:“燕哥,我就抽一根?”

秋昀哼笑了一声,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

橘黄的灯光盈满狭小的空间,为空间添了几分暖色。

他掀开被子下床,余光瞥了眼黏满汗水的严卿元:“等我洗完澡出来,要是在房间里闻到一丝烟味,你就搬去我隔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