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秋昀没好气地敲了下他的脑袋:“长辈给咱俩小辈送小电影,像话吗?”
“套都送了……”他说着,自己就笑了:“叔给你的时候,是不是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扣出一座三室一厅出来?”
何止是他尴尬,就连燕父的脸都尴尬红了。
他合上电脑,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去洗个澡,你这几天备考都没睡好,眼圈都黑了。”
终于结束了啊。
严卿元猛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这一年,为了追上燕哥,他是废寝忘食地补习,都快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这陡然一结束,心空了,同时压抑在心底的欲望被叔送的套一勾,就如野兽出笼,迫切地催促他想做点什么,压都压不下去。
他腿上的笔记本放到一边,起身走到衣帽间,半边身体倚在门框上,目光盯着忙碌的燕哥。
秋昀找了两套睡衣,丢给严卿元一套:“你先去还是我先去?”
“你先去。”严卿元目送他走进浴室,听到里面传来水流声,不着痕迹地捡起套套,装近裤兜,拉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炽白的灯光下,他的燕哥仰头站在花洒下。
淋雨的水像无数飞溅的光点,从头浇湿,像只无形的手,划过他精致的面容,流向修长且充满爆发力的四肢,迷人又性感,致人以命。